城中黑潦,
村中黄嘹,
人都道天瓢翻了。
出门溅我一身泥,
这污秽、如何可扫。
东家壁倒,
西家壁倒,
窥见室家之好。
问天工还有几时晴,
天虽近俚俗,
然非深於今乐府者不能作也。
咏其词旨,
盖亦有深意焉,
岂非三百篇之后,
其讽刺之遗风耶。
此闻诸亡友杨大同云。